想到什么,有些担心道,“今年是小年,你应该回去陪家人。”
苏晚这才想到一路赶得急,倒是忘了跟顾家说一声了,她一看时间,七点,她忙拿起手机道,“我打个电话。”
来到走廊里,苏晚想了想,还是打了顾砚之的号码。
“喂!”
“麻烦你和奶奶说一声,我今晚不过去了。”苏晚平静地说。
端先挂了。
和顾砚之也有六年夫妻了,但苏晚却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摸清顾砚之的脾性。
他刚才是生气还是不满,她全然听不出来。
一个十八岁能在m国华尔街做分析顾问的男人,他能把情绪收敛克制到极致,从来喜怒不显,言语淡漠,不给任何人分析和探究他的机会。
苏晚听说江墨还没有吃东西,她便在手机上给他点外卖,有一家的粥很好喝,正好也在配送范围。
二十分钟后,骑手打电话给她,医院不让送进住院部,需要她自取。
苏晚便下楼来取,和骑手又通了一次电话,发现送到了门诊输液那边,苏晚只得让他在原地等着,她过来取。
苏晚穿过门诊输液区,终于提到了骑手送来的粥,她提着粥原路返回,她从走廊这边看了一眼明亮的输液厅,她的脚步一顿。
晚上的输液室人不多,显得很空旷,此刻,却有一对男女依靠在那里,女人在输液,像是睡着了,身上盖着男人宽大的西装,而男人靠坐在沙发上,像是女人坚实的依靠。
这两个人正是顾砚之和沈婉烟。
苏晚没想到在医院能碰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