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他没细说,因为不重要。
梁幼仪也没问。
静静地听他说。
“林家人被抄斩,府中财物悉数充公,我能做的最大动作也只是把你保下来,为林家留一条血脉。”
“这些封条,是查封林家的库房,入国库时,禁军撕下来,我叫人捡了,一直留着。”
悟真道人像个历经沧桑,看透一切的时光见证者,有情绪却更坚定。
故事讲得略平淡,但老道讲到林家满门抄斩,语气低落,似乎非常难受。
梁幼仪捏着那些封条反复看,老道讲完,梁幼仪问了一句话:“这些封条是二十一年前撕下来的?”
老道略顿了一下,点点头:“那时候,你父亲先被羁押,官府到处寻找税银,你还在娘胎。直到次年,实在查不出来,才满门抄斩。”
也就是说,梁幼仪出生后,全家才被斩?
老道前面还说来不及阻拦,现在又说在监牢里关了大半年?
“仪儿,不是老道推脱,案子太大,定国公府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保人!”
“老祖宗,这封条上的浆糊,把木箱上的生漆沾下来许多,都还没掉落。封条撕下来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年。”梁幼仪把封条浆糊沾的暗红色的生漆给他看,“老祖宗,你撒谎了!”
悟真道人看着那些生漆,一时语塞。
尴尬了一下,笑着说:“仪儿你确实心细如发,与你父亲一般睿智……这些封条,有些是早些年拿来的,有几箱金银,我从武德司手里保下来了,你是女儿家,总要给你留一些嫁妆。”
“这些东西在哪里?”
“在归乘院炼丹房里,你放心,那炼丹房谁也进不去。这次北上前,我把它给封存了。呐,这是钥匙。”
他把开门的方法告诉了梁幼仪,说,“我带着这些封条,就是想着能有机会交给你,它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