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本小姐名千予!”
千予指指自己的身上衣衫,“瞧见吧,星洲最新式样。我每个月与星洲交易,能赚到至少二十万石的粮食,银子入账一百多万两,一年至少两千万两白银。”
梁知年被打击得要缩进土里,说道:“你,当初进府的时候,我还以十两银子帮你葬父。”
“今非昔比呢!我不是还你二十两,还写下两清书呢吗?梁知年,你若真对我有情,就努力脱罪,好好举报,如果被赦免,你可以来找我。”
“……”
千予哼着小曲离去,走到狱卒身边,冲他招招手,狱卒跑过去。
千予把一块十两的银子拍他手上,大声夸道:“今天你很有眼色,呐,赏你!”
狱卒快高兴死了,连忙给千予磕了一个:“谢谢千予小姐。”
十两,我的娘欸,十两啊!
县太爷年俸银二十五两,再加上各种补助二十两,加上七十五石粮食,一年也不过五十两。
现在他就长点眼色,给云王搬椅子,打那几个不长眼的几鞭子,就得了十两!
以后他可要眼色好好长。
梁家人都看见了,千予真的不差钱,每月挣一百万两的人,梁知年真娶不起。
千予走了,梁景言忽然大声嚎叫起来,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疼得要死。
不过半个时辰,长满了菽豆大的水泡,一个挨一个,水汪汪,圆鼓鼓,庄稼收成都没这么好。
梁知年大声喊狱卒,狱卒刚拿了十两银子,心情正美着,看着他们叫,就骂道:“嚎丧呢?”
“小哥,帮着叫个郎中吧?他,起了一身的水泡。”
狱卒看着梁景言一脸的水泡,顿时懂了,骂道:“忍着吧,谁叫你嘴贱呢!”
梁知夏隔着栅栏,看到梁景言那一脸的水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