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杰都恭恭敬敬地给太皇太后行礼,把萧千策送回住处。
当天萧千策水米未进。
夏泰看了他好几次,他都在“认真”地看书,坐得端端正正,书拿得端端正正。
但是,从回来一直到掌灯,一页也没有翻动。
“陛下,您吃点东西吧?”
“……”萧千策一直不说吃也不说不吃,就是端坐着,也不讲话。
晚上,夏泰掌了灯。
到平时要睡觉的亥时,他依旧端正地坐着。
夏泰去找千杰。
千杰观察一会子,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萧千策没反应。
千杰赶紧把他抱起来,发现身下便溺流了一摊。
急忙唤郎中过来,郎中把他放平,拿灯照他的眼睛,发现眼珠会转动。
“贵人,你哪里不舒服?”
“……”不会回答。
郎中反反复复检查,又问了白日发生了什么,夏泰和千杰只好说他受了一些刺激。
检查了好久,郎中有些不确定,说:“这像极了懵懂不醒之症,治疗起来十分麻烦。”
夏泰哭着问:“那还能醒来吗?”
“确切地说是醒着的,却又是昏迷的。”郎中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喂他饭会吃,也会睡觉,只是不能主动站起来做任何事。”
那不就是个傻子了吗?
夏泰哭得不行。
梁言栀过来,哭着喊着要把夏泰杖毙,说他照顾不周,一定是他害了陛下。
千杰冷冷地说道:“打死他,你来照顾?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如夏泰忠心?太后有杖毙人的功夫,不如好好反思自己做过什么?”
太后瞪着骷髅一般的眼睛,千杰毫不客气地瞪回去。
李桓献把柴神医请过来,给萧千策看诊。
柴神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