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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策对外面喊道:“把容云鹤捆起来。”
一群武德司的人冲进来,把刚清醒的容云鹤五花大绑起来。
“策儿……”
“没有策儿,朕是皇帝!”萧千策嚷道,“东启贼子,用我大陈将士的头颅筑京观,简直是朕最大耻辱!容云鹤是罪魁祸首,凌迟不足以解恨!”
“不行!”梁言栀怒吼道,“你若敢杀了容大将军,朕就死在你面前。”
“别死!毕竟母后杀的人比容云鹤还多。死,太便宜了。”萧千策无情地说,“你别和朕说孝道,母后出去救人,不是专门绕开定国公府吗?”
“他们都死于大水,你让朕怎么救?”
“是吗?朕怎么看见他们都在戏楼的观景台等待母后救援呢?”
“你……”
“上梁不正下梁歪,朕都是跟母后学的。”
“……”若非只有一个儿子,太后想把萧千策摔得死透!
容云鹤淡淡地说:“臣有罪,太后娘娘,不必再为臣伤了母子和气,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是大陈、容家的罪人,臣死有余辜。”
“不,容大将军,你无罪,你是忠臣!”太后哭着说,“你不能出事……”
船舱里争执声不断,忽然船剧烈震动,停止了前进。
太后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禁军匆匆忙忙跑进来,说道:“太后娘娘,不好了,赤炎卫打过来了。”
“什么,赤炎卫?”太后大惊失色,“他们到哪里了?”
“太后娘娘,两岸全部是炎武大帝的人,我们,无处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