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的好心男子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进府,心说:不知道这人能不能禁得住雷劈!
傅璋见了悟真道人,马上说道:“悟真道人,草民有要事相告,太后娘娘,她要凿开浊河大堤……”
悟真道人本来冷漠的眼睛,忽然锐利,对安远说:“立即警戒!”
安远立即布置。
悟真道人把傅璋带进归乘院的炼丹房,说道:“你怎么知道太后要凿开浊河大堤?”
傅璋知道,眼前这个是人精中的精人,别撒谎,撒谎即出局!
他深吸一口气,万分认真地说道:“悟真道人,您相信重生吗?”
“……”
“我重生了,六月十八日重生的……”
这一日,定国公府归乘院,风声鹤唳。
次日一早,卯时,悟真道人乘轿进宫。
路上,他双手交握,闭目养神,胡子不时地抖动一下。
入宫,他看到梁言栀那骷髅一样的脸,原本兴师问罪的心减了一半。
叫她屏退左右,才问道:“太后娘娘,老臣想问问你,西南叛军,你到底派谁去抵挡?”
“老祖宗想干涉朝政?”
“……”我日……
“你是不是打算不抵抗,凿开浊河大堤淹死他们?”
“是又怎么样?”太后阴森森地说,“难不成朕要等着叛军摘了我们母子的脑袋?”
“你……混蛋!”悟真道人捶着胸口说,“你可知道,天奉城,有一百多万的百姓啊!更不论,浊河两边有多少村镇百姓……梁言栀,你真要把梁家祖坟都刨了吗?”
悟真道人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说:“老臣要见太皇太后。”
“她病了,不见人!”
“你,你真把她囚禁了?”他把怀里藏着的《丰州报》拍在龙案上,说道,“梁言栀,你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