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郡主。”
太后怒道:“若非李桓献、容云峰、梁文正一行人弄虚作假,朕怎么可能叫那逆贼夺了兵权?”
“太后娘娘算计云裳郡主和亲、换几位少将军的时候,就没想到诸多恶果吗?”
“你们是想造反吗?朕连处置逆贼的权力也没有了?”太后疯狂地把萧千策推到前面,差点推倒在地,“陛下的话也不中用了?”
内阁大臣们看向萧千策。
萧千策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恶劣地笑了笑,说道:“母后,朕没亲政,也没有玉玺,您摔死朕也没用。”
“你同不同意处决容云峰、梁文正、陶煤雄?”
“母后,朕早上听人说西南叛军快打到大梁城了,离京城只有两百里。母后不担心亡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内斗?您是为大陈,还是趁机报私仇?”
太后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千策,怒道:“你说什么?”
萧千策无所谓地小手一摊:“朕说什么母后会听吗?”
“逆贼勾结,妄图颠覆朝廷,你竟然觉得朕在报私仇?”
“你没听梁世子说吗?李桓献、容云峰、梁文正、陶煤雄,他们几个没参与夺兵权!你为什么还要杀人呢?不就是容云峰骂母后吗?”
“你混账!”太后脱口而出。
侍御史李先贤立即站出来:“太后娘娘,就算陛下尚未亲政,他也是名正言顺的天子,您无权咒骂陛下。”
大理寺卿海大人也站出来,奏道:“请太后娘娘控制自己言行,陛下是大陈天子,您就算是陛下亲生母亲,也无权责骂陛下。”
“这是朝堂,是在议论国家大事,臣觉得陛下英明睿智,当前要事是抵挡叛军。”
……
众臣都支持萧千策,太后连连冷笑。
“若朕一定要杀容云峰呢?”太后孤注一掷地道,“朕不仅要杀容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