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已经被击穿身上各处,多数打中头部某个部位,个别打中胳膊、手腕等。
不是满头鲜血就是胳膊腿受伤。
陈振廉大吃一惊,看看自己受伤的部位,不偏不倚,正是握住兵器用力的位置。
全部被打倒,不过一息工夫。
伴鹤回到梁幼仪身边,梁幼仪看着头破血流的十二人,说道:“你们应该庆幸,他没有用兵器。”
所有人都没了声音,
“既然比试完了,那我给你说点规矩。”梁幼仪说,“你们不必担忧我在边境能待多久,不准再听命于其他任何人,只准听令于我。”
段凌风大吃一惊,有些惊慌地问:“那我们以后算是,私兵?”
他们不想做私兵,不想做家奴。
梁幼仪轻轻笑了笑,现在不想,我保证你回头后悔。
“你们不会是私兵,也不会是奴才,凭本事封妻荫子。”
她不好透露太多,只说了一句,“有些消息会陆续告诉你们,跟着我,不会后悔。”
段凌风抱拳说道:“一切听郡主令。”
说实话,他从梁景渝把他们当赌注的那一刻,就打算放弃梁景渝了。
其他将领也都服从:“一切谨遵郡主号令。”
正讨论间,芳苓过来禀报:“郡主,靖南王来了。”
梁幼仪起身去迎,把他直接带到新下属面前,恭敬地说:“王爷,你来得正好,与大家说说京中的事吧?”
萧呈颔首,笑得很和煦。
他是皇家人,心思比一般人要深得多。
梁幼仪叫他帮忙说说京中事,他立即就明白了:她想借他亲王的身份,让这些人信服。
这些人一直隶属于梁家军,就算兵符在手,他们心中的主子依旧是定国公。
借他的口,说出太后的昏聩,定国公府的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