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仪跟前,哀求:“郡主,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家小姐吧,奴婢给您磕头。”
噗噗地磕头。
梁幼仪哼了一声:“烈崽,回来。”
烈崽悻悻地松开,“嗖”一下跳到房梁上去了。
芳苓拿了一杯冷茶,“唰”地泼在夏青樾的脸上,夏青樾受了冷水刺激,醒来又要大叫,抱玉急忙说:“小姐,那只是一只猫。”
夏青樾大怒,说道:“云裳郡主,你要那么多粮食做什么?你吃得下吗?”
“不劳你操心。”
“傅大人官复原职了!你再敲诈勒索臣女,臣女便叫傅大人去找太后评评理。”
“哦,赶紧去告。”
“你……”夏青樾开始站在道德高点谴责,“作为唯一的异姓郡主,你如此做派……”
“住口!夏青樾,这赌约,你签过字画过押,你情我愿,你说这是敲诈勒索?”
梁幼仪唇角微微挑起,“你尽管赖账!傅璋若是知道我与他退婚是因为我与你打赌,别说正妻,你连他的门都进不了,你信不信?”
“不信!”夏青樾才帮助傅璋官复原职,他不可能弃她不顾。
“要不,我们试试?”
“……”夏青樾一时语塞,她不敢赌。
傅璋不愿意与云裳郡主退婚,据父亲说那天在勤政殿,齐王拿出高祖遗诏,才逼着傅璋退了婚。
如果他知道是自己和云裳郡主打赌,害得他们退了婚……
夏青樾一瞬间慌神,眼泪落下来:“郡主,你放过我好不好?”
“哦,哭了?你刚才的威风呢?继续摆侍郎夫人的架子呀!夏青樾,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
“是本郡主逼你下赌约的吗?”
“是……不是。”
“本郡主违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