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银子,被我挥霍了,养男人,赌坊输了。”
不管怎么用刑,姚大嫂为了自己的儿女,绝不松口。
当日夜里,姚大嫂死了。
姚素衣听闻姚大嫂全部承认是她干的,气得目眦尽裂:“我这样照顾她,她竟然欺骗我,偷盗我的钥匙,她好狠啊!”
她一肚子气无处发,把姚大嫂的两个儿女抓住,叫小厮狠打一顿:“杀人,偷盗,你们的娘真是能干得很。你们俩今日就走吧,爱去哪里去哪里。”
姚立春的小儿子和小女儿,跪着求姚素衣不要赶他们走。
姚素衣坚决不留!
兄妹俩连夜被赶了出去。
傅鹤晨看着被打得断腿,又赶出府的表弟表妹,不断地说服自己:“大舅母杀人,还偷府中粮食,祖母不会原谅他们,是母亲放他们一条生路……”
傅璋从大理寺回来就病了,头昏脑涨,高热不退,浑浑噩噩地过了两日,傅鹤晨过来床前请安。
“二叔,你好些吗?”
“嗯。晨儿有事?”
傅鹤晨站着没动,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二叔,你看看这个。”傅鹤晨把手里一本书递给傅璋,“我原本想晚些时间给你,可是,谣言越传越盛。”
傅璋接过那册子,是一本话本子,书名《长相守》。
顿时皱眉:“晨儿,你不应该看这些。”
“二叔认为我该干什么?看书?如今东麓书院我还去得了吗?今年的院试我还参加得了吗?”
“怎么去不了?只要你成绩优异,即便是平民的孩子,他们也欢迎之至。”
“二叔,你好好看看这书吧。”
傅璋坐起来,狐疑地翻阅。
[我叫易美伶,是雍国多春镇里正的女儿,我的男人应该叫秦禄,至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