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仪点点头,不瞒凤阙:“我今儿会逼着姚氏和她的四个儿女,写下违抗圣旨的过程,傅璋若执意不肯退婚,我也会做一些安排。”
傅璋若不想要这四个孩子,她也无所谓,毁灭吧,反正不是她的孩子。
凤阙说:“这事儿交给我吧?”
“我能行。”
梁幼仪早就有安排,但是没想到傅璋回来这么快,她的人还没有到京城。
“你昨天是怎么回事?我听芳苓说你昏过去了?你离开时,我感觉到,你体温似乎极低。”梁幼仪问道,“这是什么病?”
凤阙怕她担心,说道:“小时候中了奇毒,久治不愈,郎中只说是寒毒。我跟着师父学了武功,平时把它压制住,倒也无妨,只是每逢初一、十五便来势汹汹。”
“每日都毒发吗?”
“嗯,每日子时。”
“症状如何?”
“子时冷入骨髓,关节疼痛、身体乏力......偶尔会晕厥,不过我随着师父练了一种功法,如今小成,再有两年,便到大成,这毒便完全被克制住,再也奈何我不得。”
“这些情况还有谁知道?”
“除了师父,只有你!现在又多了一个画楼。”小王爷笑起来,似乎不为这折磨半生的病痛影响,“你别在意,以后我会更加勤于练功,等着我痊愈吧!”
梁幼仪知道这是他的秘密,如果有人知道他每夜子时毒发,每个初一、十五都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要他命倒是瞬息之间。
“画楼略懂一些医术,叫他给你看看可以吗?”
凤阙伸出手腕:“看吧。”
画楼向前,搭上他的腕部脉络,面具后看不出什么神色,凤阙一直微笑着。
花厅里除了子听在门口守着,没别人。
画楼又问了凤阙一些症状,说了一句:“小王爷,你若想医好,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