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凯不服,跳起来和芳苓对打。
芳苓兴致起来,一脚踩住他的腿,看着他的眼睛,小声讥讽地说:“今儿姑奶奶就会会你这个被几十人轮睡的小、倌、儿!”
这句话一出,傅南凯暴怒,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打芳苓。
傅修恩和傅桑榆也冲上来一起帮他。
夏夫人吓坏了:“这怎么还敢反抗打郡主的人?”
顾若虚不干了:“缺少管教的东西,看郡主人少是吗?老夫人,你这侍郎府真是没有规矩,傅大人就是这么治理府宅的?”
他和芳苓,一人打两个,把姚素衣母子四个都踩在脚下。
“姚氏,你被侍郎大人逐出府,既是侍郎大人的意思,也是遵照太后旨意。你们私自回府,便是抗旨!”梁幼仪说道,“来人,捆了,送官府。”
傅老夫人急忙喊道:“别打了。凯儿、姚氏,你们赶紧认错。要是敢对郡主动手,就都离开侍郎府,永远别回来。”
抗旨?报官?那不是叫他们去死吗?
这边正要去报官,忽然外面一阵嘈杂。
喜鹊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道:“不好了,白管家忽然发疯。青天白日的,把送菜丫鬟的脖子都快咬断了。”
梁幼仪对府里的小厮们说:“先把这几人绑起来,堵上他们的嘴,押去前院。”
到前院,便看见白管家步履不稳,双目赤红,披头散发,嘴里不断地有呕吐物流出。
身上血糊糊的,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还是咬的别人的血。踉踉跄跄像个无头苍蝇,谁靠近他,就呜呜地撕咬谁。
白管家意识淡漠,完全靠着本能,看到院子里的太平缸,一头钻进去。
来拜年的官眷都惊得失了颜色。
“芳苓,把他敲晕,别死了。”
芳苓把白管家敲晕,从水缸里提出来,唤来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