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报复他,把他倚仗掏空,我怎么会同意去帮他主持中馈?
口里却道:“臣遵旨。”
“仪儿与吾生分了,以前都是喊吾姑姑的。”
“礼不可废,臣牢记在心。”
太后问不出什么,便请众人品了新进贡的香片饮,说了一些面子话,便叫她们回去了。
出御街,定国公府的女眷转向朱雀大街,梁幼仪的马车转去侍郎府。
不过才走了不多远,便有人挡住去路。
来人恭恭敬敬地行礼,说:“云裳郡主,我家主子有请。”
梁幼仪轻轻掀开车帘一角,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那人几步向前,芳苓拿剑挡住:“有话直说,不准靠近。”
那人肩宽体壮,是一名武功很高的侍卫,客气地说:“我家主子绝对没有恶意。”
芳苓伸手推他:“你家主子到底是谁?”
就这么一推,那人的腰牌已经在手。
芳苓在袖子里用手摩挲了一下腰牌,是个“靖”字,她知道是谁了。
那人固执地挡在马车前,说:“求郡主与我家主子一见,不会耽误郡主太多时间。”
芳苓转身回到车上,轻轻给梁幼仪耳语:“郡主,是靖南王。”
梁幼仪对青时说:“跟上他。”
那人大喜,再次行礼,感激地说道:“请随小的来。”
骑马带路,一会儿功夫,到了聚贤茶楼。
靖南王思虑周全,茶楼相见,即便有人看见,也不会影响梁幼仪的闺誉。
进了雅间,梁幼仪便看见靖南王已经在了。
“冒昧请郡主来,请谅解。”靖南王很客气,早安排了软垫给梁幼仪。
此人生得儒雅,比梁幼仪年长四岁,眉眼柔和,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奸恶之徒。
“不知王爷唤臣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