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傅璋兼祧两房,他是知情的。
他和那几个兄弟不同,骨子里虚伪、凉薄至极,毫无担当。
梁幼仪就怕他一直蛰伏。
“有本事,你说服傅侍郎与本郡主退婚!”梁幼仪坐回椅子,威压满满地说,“你若能做到,本郡主保你入仕,如何?傅、大、少、爷!!”
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底,傅鹤晨双手握拳,狠狠地看着梁幼仪。
“怎么?想杀本郡主?”
“不,不敢。”傅鹤晨低垂了眉眼。
二十巴掌打完,梁幼仪对傅老夫人说:“以前,本郡主不和你们计较,那是本郡主宽容,不代表礼废!
你若想告状,随便去告,大理寺也好,宫里也好,本郡主陪着。你们不识礼数,自然有人识礼数。”
“哎哟,我可不活了!我没脸活了!”老夫人撒泼打滚,头要撞墙。
“大家都别拦着她!刀没有上锁,大河没有加盖,歪脖树到处都是,老夫人,你随意!”
“……”
梁幼仪竟然当众打她的脸!她可是侍郎的亲娘,是梁氏的准婆母!
以前不是很听话吗?以为璋儿不在家,就为所欲为了?
傅老夫人回到翠微堂,气得几乎晕厥过去。
对方根本不在乎、不稀罕璋儿?
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身边的大丫鬟喜鹊和飞燕都劝道:“老夫人,傅大人不在府里,您以后别去寻芳庭了,她不是姚娘子,她不受拿捏。”
“难道就要老身受气?璋儿回来,必须退婚,坚决不能娶她进门。”
喜鹊心说:您都发誓过了,如果娶了,您和傅大人都是小妇养的嘞!
“老夫人,您就在翠微堂待着,别去招惹她了,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
傅鹤晨回了秋枫居,拍下龙泉印泥的兴奋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