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价到一万两后,许多人开始争先恐后地喊价,喊到一万五千两时,争得越发激烈。
傅鹤晨目瞪口呆。
梅影流香竟然如此昂贵!
想往年,母亲、祖母、二叔都从云裳郡主那里拿来使用,从来没有珍惜过,还随手送给下属。
就算傅鹤晨本人,都拿这梅影流香送过同窗。
最后一组以一万八千两的价值成交。
所有的梅影流香全部拍卖结束。
接下去是拍卖龙泉印泥,这次竞争更加激烈。
龙泉印泥拍品也是二十盒。
每两盒一组,起拍价两千两银子。
“下面开始拍卖第一组龙泉印泥,起拍价两千。”拍卖师挥手示意开始。
喊价声此起彼伏。
“两千一百两。”
“两千二百两。”
......
傅鹤晨也一直跟着喊,不过他可不舍得花那么多银子买两盒印泥。
他的心理价位是八千两一组。
但是那些竞拍的人简直疯了,不断地加价,很快超过了两万两。
傅鹤晨满脸绝望,他第一次直面有钱人的豪气。
他感觉比天还大的一万两银票,竟然一组也拍不到?
折腾几天的粮食,白折腾了。
不行,不是还有四万两没拿到吗?
他可以先拍下来,回头再付银子。
他问徐浩南:“老徐,你带了多少银子?”
徐浩南家里能给他多少银子,他还不如傅鹤晨,身上仅仅有几百两银票。
他爹是兵部尚书,又不是财神。
傅鹤晨发现自己还是银子最多的,顿时觉得腰粗了许多。
悄悄说:“一盒的价钱我还有,谁知道他们竟然捆绑销售。咱们几个凑一凑,共同拍下一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