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您顾着自己就好了。”
梁幼仪道:“老夫人,你瞧,你还不如一个丫鬟看得通透呢!”
傅老夫人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出府,梁幼仪叫青时赶着马车去了酒铺。
不多时,画楼赶着马车拉两个箱子过来,大冬天,他只着一件单衣,厚实的臂膀,看上去力量磅礴。
“画楼,那匣银票你想办法尽快提现,拿出两万两银子让雪衣带回去,信件之类的东西要绝对保密。”
“是,郡主。”
“东西带来了吗?”
“在车上。”画楼从车上拎下来两个箱子。
大些的那个打开,一层层折叠格子摊开,每一层都放着十个造型各异、极其精美的琉璃瓶。
是一百五十瓶梅影流香。
半掌大小,莫说里面的梅影流香,单这琉璃瓶就价值百两银子。
另一个匣子里,便是别人削尖脑袋也寻不到一盒的龙泉印泥,足足有三百盒。
正是画楼口中的师兄——上官雪衣,亲自带人送上来的。
龙泉印泥早就失传,龙泉印泥“上官家”也早已坟头草枯荣几茬。
十多年前,梁幼仪在淮南老宅,认识的那个会制香的“邻居”上官老伯,没人知道,他就是当今龙泉印泥的唯一传人。
龙泉藕丝印泥因其极致的品质,为天下一绝,不止是皇家,许多势力、官家都挖空心思想要得到配方,据为己有。
上官家世代制印泥,无人入仕,这就使得藕丝印泥好似稚儿抱着金碗在街上行走,谁人都想掠夺。
五十年前,家主居安思危,破除“手艺只传嫡长”的家训,将手艺,平等教会了两个儿子。
只不过,在祖宗牌位前,找了个借口把二房逐出上官家族,并且叫老二在祖宗牌位前发誓,在主支没有衰败之前,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