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姜霜闻言,暴跳如雷,喝令拿家法处置梁幼仪。
梁幼仪向她靠近一步,说道:“母亲,你猜猜,那日曾祖父把我留下,说了什么?”
姜霜眼里带了一丝儿恐惧,不由地问道:“说了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劝母亲,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们便不要靠近。井水不犯河水,对彼此都好。”
“我是你母亲!你要与我断亲?”
“夫人,你们的话奴婢都听见了。”桃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身崭新衣袍,里面料子是时下最好的云锦,披风却是千金难求的浮光锦。
“你个贱蹄子,主子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姜霜的火力顿时被吸引到桃夭身上。
梁幼仪不讨喜,不能替她争脸,桃夭可是与她争宠、抢男人的。
桃夭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说道:“噢,奴婢不能说话?那奴婢去找国公爷说话喽。”
说完蹦蹦跳跳就往梁知年的院子跑。
姜霜吼道:“你站住!我叫你走了吗?”
侍书也跟着喊:“桃夭,你站住,夫人话没讲完,你个贱婢跑什么跑?懂不懂规矩?”
“其实,奴婢不想听夫人说话。傅大人都骑到国公府头上拉屎了,夫人只会怪自己人为什么长头颅!呀,你不长头颅人家怎么拉你头上呀?”
桃夭掐着腰,撇着小嘴,面部表情十分丰富,认真地评价道,“夫人,您真是奴婢见过的最会窝里斗的主母!”
“噗~”不知道是谁笑了。
“贱蹄子......”
姜霜遇见桃夭,就是怒吼、跳脚。
梁幼仪转身走了,有桃夭,姜霜气不死也能气出乳核、乳痈来。
回到竹坞,梁幼仪倒也没有郁闷或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