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呢。”
瞧这铁板钉钉的,想翻身吗,无法翻动的那种?
傅璋恨不能一巴掌打死她,压住怒气问道:“是谁卖给你的?何时卖给你的?”
姚素衣把交易书、契书拿出来,傅璋看到上面交易日期正是他把房契交给芳苓的次日。
也就是说,这房契在梁幼仪手里根本没有过手,直接卖了。
买方还不是别的人,正是他的嫂嫂。
他给了梁幼仪三间铺子,现在倒是也不敢问另外两间在不在嫂嫂手里。
梁幼仪也盯着他,只要他敢问,那么梁幼仪就会立即指出,那铺子本就是他自己的,贪墨案更加指向他自己。
傅璋知道,铺子洗钱的所有交易时间,以前在他手里,以后的,在他嫂嫂手里。
转来转去,还在他自己家里,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何况——
看到卖方留名,“甄士隐”!
他几乎一口老血吐出来。
铺子无论表面还是实际,就从来没有在云裳郡主手里停留过。
贪墨案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他看向梁幼仪,眼神里是充满杀气的敌视。
他恨她,又佩服她,还打心底里忌惮她。
他一向自诩聪明能干智谋高,这些日子,他的谋算处处都被她算在掌心里。
这才是真正的她吧!
这么多年他以为对她是手拿把掐,实际却是自己一直脱光衣服在她跟前舞!
梁幼仪也直直地看着他,冰冷的眼神一如既往,又多了些蔑视和挑衅。
在喧嚣的朝堂上,两人目光交缠,火花四溅。
这一刻,双方都知道,他们是不可能和好了。
即便履行了那一纸婚约,双方也是不死不休。
傅璋这一刻产生了退婚的念头,但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