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傻?你不知?你能耐大得很,国公府都盛不下你了!”
梁知年瓮声瓮气地问:“你救了凤阙?”
“是。”
“你知不知道我们两府不睦?知不知道齐王府一直想阴谋颠覆太后和陛下?”
“但是今天不救齐王,于姑姑和陛下名声有损。”梁幼仪一板一眼地说,“在场的百官和官眷,议论纷纷,说齐王合该灭绝,谁叫齐王府与定国公府不睦,谁叫齐王不尊太后娘娘......”
她一口气说了大家真实的想法,确实很多人都在说齐王府该死,挡了太后的路。
“贱人,他们说的有错吗?连别的府都知道的道理,你不懂?别人都不去救,你却去救,是故意给太后娘娘添堵吗?”
姜霜怒骂道,“贱人,你活着作甚么?自从你出生,二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巴着你死,你就是我的耻辱!你怎么不去死?上吊跳河抹脖子,哪个不能见阎王?”
姜霜歇斯底里地骂道,整个议事厅一瞬间的凝滞。
皱眉看着姜霜发泄。
梁氏一族,十八代只生男不生女,小姑子梁言栀受尽恩宠,婆婆水涨船高。
她姜霜也生了女儿,相貌比小姑子美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却活得像一条狗,连带着她也伏低做小!
好不容易先帝看上梁幼仪,想赐婚她做太子妃,结果却换成了梁言栀,梁幼仪却被指给一个不入流的从六品翰林傅璋,还是个泥腿子。
赐婚七年,泥腿子熬出头,成了如日中天的丞相,但这个女婿只敬重小姑子和公公婆婆,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好气,所有的屈辱都是这个孽女带来的。
梁幼仪一语不发,跪着不动,任她发泄,不反驳。
除了姜霜歇斯底里的咒骂,整个议事厅主子们都不语。
姜霜骂了一会子,发现整个议事厅很安静,立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