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袖子上去打傅鹤晨,傅鹤晨的小厮也不甘示弱,加入混战。
与萧千羽交好的世家公子一哄而上,把傅鹤晨打得头破血流。
晋亲王可心疼坏了,老王妃亲自带着血头血脸的孙子去了宫里,跪在御书房外,求太后为王府主持公道。
太后梁言栀心里烦躁,西南发生冰冻天灾,拨州、夷州、充州和应州,房屋倒塌,人员、牲畜死伤无数,这个节骨眼上,还要她分散精力断小儿官司。
她把傅鹤晨、傅璋、萧千羽和老王妃都叫来。
“傅大少爷、萧世子,院试在即,你们看起来也不像冲动之人,为何大打出手?”
傅鹤晨嘴抿得紧紧的,垂头不语。
萧千羽连衣服都没换,肩膀和胸前还有许多血迹,气愤地说道:“一大早,有人说傅二少出了事,臣不过好心问了一句要不要紧,他就一拳头砸臣鼻梁上,可疼死我了。臣质问他两句,他竟像疯狗一样,拿起砖头把臣的头砸破了!”
“是这么回事吗?傅大少爷?”
“......”傅鹤晨无法辩解。
他的弟弟毁了!弟弟才十三岁啊!
这些人还伤口撒盐,他恨不得把他们都砸死。
可他不能说,不想亲口说出弟弟的不幸,太丢人。
“你不说,那朕便当你无理了!”太后道,“罚你十板子,赔偿萧世子药费,你可服?”
服什么服?
傅鹤晨怎么可能服!
傅璋原本想替傅鹤晨辩解,梁言栀微微摇头,又不是亲子,侄儿而已!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伤了与亲王府的和气?
傅璋看着乌眼鸡一样的老王妃,忍下来,说道:“晨儿打人,是臣管教不严,臣向王妃、萧世子道歉。求老王妃看在孩子小不懂事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
老王妃道:“可怜岑大儒收他做弟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