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傅璋气得把书房也砸了。
姚素衣小心翼翼地把一碗热粥端给他,说道:“璋郎,你吃一点吧。”
“你就是这么管的家?”傅璋抬脸看着她,眼睛里又狠又冰冷,“你是有多蠢,才能当众说出让大家找云裳郡主付银子?”
姚素衣惊慌地说:“璋郎……”
璋郎,璋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阴暗污秽里觅食、一辈子见不得光的蟑螂!
“别叫我璋郎!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能叫别人知道我兼祧两房,你竟然都舞到她跟前去了!谁给你的胆子?”傅璋大吼道。
姚素衣扑通跪在地上,哭着说:“我,我也不知道她会去渡口。”
“你不知道?你巴不得她知道!你以为生四个儿女,就做我的主了?你是不是还打算她进了门,你为大她做小?拿捏她,给她穿小鞋?”
“我没有!我怎么敢为难郡主?”
“你以为我蠢?日日在我跟前挑唆,巴不得我与她解除婚约,巴不得我永远打光棍,这一府风光都被你和你的几个孩子继承了去?”
姚素衣膝行到他跟前,扯着他的衣摆,哭道:“璋郎,你知我一向以你为重,我哪里敢那么想?”
“不敢最好!你记住,我和你,只是叔嫂,你永远不会是我傅璋的夫人!若你有非分之想,那么,你哪里来还哪里去。”
傅璋的话冰冷无情。
姚素衣如一盆冷水浇到头上,所有的幻想和期望,这一刻全部破灭。
她颤抖着说:“我,我知道了。”
“如今,她对我起了疑心,虽然没有退婚,但再像以前那样肆意拿捏她,只怕不能够了。”
“郡主太聪明,不像我,又笨又没有见识,眼里心里只有璋郎一人。”
听她这样柔弱卑微地说话,满心满眼都是他,傅璋很受用。
口气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