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快把小店搬空了。”
傅桑榆说:“这事不赖我娘,都是郡主叫我们这么干的,我们根本不知道要付费。”
周围的顾客都是有钱人,七嘴八舌地议论。
与傅璋在朝堂有交往的,都说这是云裳郡主的错,没给店铺说清楚,害相府误会。
与傅璋不对付的,嗤嗤地笑,确实活久见,买东西不要钱?还拉人家郡主下水,说得这样冠冕堂皇,真不要脸。
傅桑榆理直气壮地喊府里小厮:“去把云裳郡主叫来,本小姐看尺素坊不想开了。”
红袖拦不住,哭得很可怜。
店里的顾客都有些同情红袖。
“唉,掌柜的,你认栽吧。云裳郡主肯定向着相府,谁不知道她心仪相爷啊!”
“红掌柜,节哀吧!”
小厮去国公府不多久,就把梁幼仪叫来了。
梁幼仪听红袖和姚素衣两方各抒己见。
傅桑榆大声说:“郡主,是不是您叫尺素坊不要收钱的?”
“本郡主从未这样说过。”
“……”傅桑榆瞪大眼睛,怒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梁幼仪冷冷地说:“傅桑榆,当初是我叫红掌柜给你们些优惠,你们不会因此要挟红掌柜,一辈子白拿东西吧?”
“娘,她说过什么话你告诉大伙!”傅桑榆就想把一切都推到梁幼仪身上。
梁幼仪哼了一声,说道:“听闻相府的丫鬟小厮都穿绫罗绸缎,原来是白拿尺素坊的布料给自己脸上贴金?”
姚素衣哑口无言,跪地砰砰砰地磕头,哭着道:“郡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乡下来的,听不懂贵人说话……您,您打我吧!”
红袖看着这一幕都气笑了。
“姚娘子,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听不懂贵人说话?好深的心机,你这一手真毒,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