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晨,这什么破酒楼?竟然敢驳爷的面子?给爷打,打死打残,爷担着。”
芳苓皱眉,梁幼仪轻摆手,示意先看看再说。
这一群人,都是朝中大臣的子孙,是傅鹤晨在东麓书院的同窗。
傅鹤晨一身青竹底素色长袍,头戴玉冠,一只手背在身后,硬绷着脸装老成,活脱脱一个年少的傅璋。
徐浩南想叫舞伶脱光跳舞,他又紧张又兴奋,心底的对女性的某些渴望让他蠢蠢欲动,脸上的神色有些意动。
二叔说要和朝臣的公子们拉拢好关系,对以后仕途有利。
舞伶如此不给面子?打到服!
他走到领舞跟前,冷漠威严地说:“徐少爷叫你们脱,你们就脱。若患上伤寒,药费记我账上。”
领舞坚决不同意:“少爷,若不需要献舞,奴婢们便退下了。”
“你敢!”傅鹤晨被下了面子,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二叔可是当朝丞相,岳家是定国公府,你有几个脑袋敢忤逆我?”
一群蠢蠢欲动的同窗,跟着起哄:“不给徐爷和傅爷面子,还敢在京城混?”
“打死算了,奴才而已,大不了赔几个钱。”
傅鹤晨少年气盛,伸手就扇那舞伶耳光。
舞伶身段灵活,一边躲避一边求饶。
傅鹤晨手下落空,大怒,喊自己带来的小厮:“给我往死里打,打死本少爷担着。”
早有人看情况不对,去报告了宋掌柜。
宋掌柜便带了一群打手过来,恰好看见梁幼仪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看热闹。
宋掌柜马上恭敬地问:“郡主,是谁在您的雅间闹事?”
“一群狂徒,打着本郡主名号,在欺负舞伶。”梁幼仪淡声道。
宋掌柜在门口看了一眼,神情复杂地说:“郡主,那是相府的大少爷。”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