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曲祺吞回从脑子里滑过的那些话,拉着他的手摇晃了下,说:“瓶瓶罐罐在家陪着我呢。”
谢闻的视线越过她头顶,扫向门外一大一小两个毛茸茸的东西,抿了一下唇,用一种“你在跟我开玩笑”的语气说:“你倒在地上是指望它俩当中的哪一个拨打急救电话。”
“我怎么会倒在地上?”祝曲祺瞪大眼反问。
“谁知道呢。”
“……”
“你要是舍不得它们两个,也带上。”
“……”
软磨硬泡都没用,谢闻打定了主意,祝曲祺只能举手投降,乖乖去衣帽间换外出的衣服。谢闻倚着墙耐心等她拾掇自己,最后给她拎了件针织开衫。
出门前还特意问她一句:“那两个要不要带上?”
祝曲祺:“你想带就带上。”
*
时隔数个月,谢总的夫人再次踏入集团大厦,造成的轰动不比她第一次光临的时候小。
女人戴着深帽檐的渔夫帽,遮住大半张脸,露出小巧尖细的下巴,嘴唇是自然的红润,显得气血很足,仅仅是这样,便吸引了无数道目光。
谢闻陪她待了半个多小时就被秘书通知去开会,祝曲祺听见了,不用他再重复,摆摆手,叫他尽管去忙。
片刻后,宽敞无比的办公室里只剩下祝曲祺一个人,她坐在专属谢闻的办公椅上,脚尖点地,蹬着地板无聊地转了两圈,打开了他的电脑,下载自己常用的码字软件,登录账号,回顾前面写的内容,再从平板里调出大纲。
写得正专注,有人敲门,“叩叩”两声轻响,祝曲祺眼皮都没抬一下,下意识说了声“请进”。
外面的人推开一扇玻璃门,入目的却不是惯常冷漠脸的总裁,而是个姑娘,身着素白的无袖连衣裙,容颜姣好,头发侧编了个辫子,发带缠绕其间,在发尾打了个蝴蝶结。她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