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了几句嘴,妇科所在的楼层到了,小酒说着“麻烦让一让谢谢了”,像小宫女搀扶太后娘娘一样把祝曲祺从电梯里带出去。
在报到处的扫描机器上刷了条码,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等待叫号,小酒捧着脸、手肘撑在膝盖上叹气:“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祝曲祺的视线从显示就诊号码的电子屏上收回来,瞥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脸惆怅的小酒一眼:“什么不一样?”
小酒从椅子上坐起来了一些,转过头来,看了她几秒,说:“我想象中的场景应该是总裁夫人抵达私人医院,一整个医疗团队在门口恭迎,医护人员全程陪同,鞍前马后地伺候。”
祝曲祺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开:“都说一孕傻三年,为什么我怀孕了,傻的人是你?”
小酒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拍完才反应过来她如今已不是那个皮糙肉厚的祝曲祺,她肚子里揣了个崽,逛街走久了都会不舒服,小酒吓得缩回了手,后怕似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没有一巴掌拍你头上。”
祝曲祺再次强调:“我不是豆腐做的。”
小酒:“至少也是个易碎的瓷器。”
针对小酒前面提到的问题,祝曲祺智商在线地解释:“谢氏是有合作的私人医院,而且不止一家,也确实有那样的一条龙就诊服务,但我现身的下一秒,谢闻那边应该就会收到消息,所以我不能去。这么说你那个脑瓜子能想得明白吗?”
很抱歉,小酒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谢总知道?你怀的难道是我的孩子?”
祝曲祺:“……”
疯了吧这人。
祝曲祺深呼吸一口气,拿出了一百二十万分的耐心说:“因为他这次出国谈的合作项目非常重要,不能出丁点差池,否则不会待那么长时间,我不想他因为这件事分心,改变计划提前回国。”
她很确信,如果谢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