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道,本来是防御外来者进攻,现在反而成了族人下山的阻碍。
……
几日后,上磺部族地山顶。
一道丑陋身影,浑身散发着恶臭,半边脸颊好像有虫子蠕动,口中念念有词。
“终于全部爆发了。”
水淼头戴兽颅冠,捂着自己的口鼻。
随后,他皱眉开口,“虬虫,这样下去整个部落都是你的食邑了。”
“我可是带来三百武者,你这是要让我的族人空手回去啊。”
“咱们可是说好的,一半是你的血食,一半是我的奴隶。”
……
“咕咕。”
虬虫开口先是一声鸟叫,才冷声道:“怎么,陵鱼部的巫兵还比不上几个奴隶?
总要让血咒木吃饱才行,不然就拿你上湖部的人来填。”
“你这个疯子。”水淼一哆嗦。
那两根木头就没有吃饱的时候。
“我下去守着,免得人跑太多。”
眼看水淼离开,虬虫也不装了。
他一个二阶巫师,真要念咒就能整乱一个部落,还会将好处和上湖部平分?
他需要上湖部的庇护,上湖部需要他抓捕奴隶,抢夺资源
根源就在两根血咒木,上磺部的族长和长老到死前才会明白,是自己将死亡带入了族部。
……
在族地山的后方,几颗脑壳望着臭味的源头。
他们都没有刻意寻找,闻着臭味就找到了。
“上磺,完了。”
火樘嘴唇有点发干。
在他眼中很强大的上磺部,就被两个人给祸祸的不成样子。
这可比面对面抡刀子,让人胆颤多了。
刚开始,沈灿也被这血巫的手段给搞迷糊了。
你说他厉害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