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到水底不动。
至于坠落水的人,你当水兽都吃素啊。
魭涪惶恐,他感觉自己想要拿捏的活命手段,全都不管用。
“我会巫术,我会巫术。”
沈灿看了火樘一眼,接着从旁边抓起一罐子麻沸散,捏着魭涪的鼻子灌了进去。
这家伙自然是要弄死的,可没有压榨干净之前,还是多睡一会吧。
毕竟,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阿灿,这样能行吗?”
火樘有些担心,“万一死了。”
“死不了。”
沈灿开口,其实他感觉魭涪身上的秘密,应该差不多被压榨干净了。
祭器,武道,哪怕其最擅长的巫术方面,估计会的也不多。
一个放逐者真要修了部落核心根基巫法,估计没出门就被处死了。
沈灿准备接下来的几天,反复审问这几个问题。
等掏空了东西,直接浸粪坑。
简单的给魭涪止了止血,安排了火夔守在山洞内,沈灿和火樘才来到了火咸的耳洞内。
耳洞内。
沈灿在兽皮卷上记录。
火樘盘坐在一旁,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舒展开来。
良久。
沈灿将魭涪的话都整理了出来,火咸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阿灿,你感觉此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沈灿在火樘身上感受到了患得患失,还有一点类似迷茫的状态。
从魭涪嘴巴里抠出来的东西,远比想象的要多。
这些东西或许在陵鱼都是谁都知道的玩意,可他们这里和陵鱼隔着千山万水,缺的就是这些见闻。
“阿灿,阿山现在气劲提升到多少了,有没有可能提升到七十二荒之力?”
不等沈灿回应上一个问题,火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