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族长给打发走,沈灿松了口气。
这么累的族长,他当庙祧吃大份,喝大份,躲在祖庙当大辈不好吗?
也就是这些日子没祭祀先祖了。
也不是大家不尊重先祖,实在是山野间连部落都空了,荒兽就更不要想了。
瘟虫对待人和兽,其实是一样的。
“阿灿,你不想当族长?”
沈灿起身走到火塘边,给火咸倒了一碗药。
“师父,当族长有什么好,看看火樘叔累的,我还是在后面辅助他吧。”
瘟疫过去后,火咸的身子就有些不好,经常咳嗽。
“阿樘确实是挺累。”火咸点了点头,“这次瘟灾他也心力交瘁,也就是没展现在族人面前罢了。”
不说火樘,火咸自己活了几十年,这次也心惊胆颤不已。
没有经历过,也没有传承下来的经验可以遵循,心中惶惶度日,他每天不知道求多少次先祖保佑。
看着火咸喝完了药后睡下,沈灿抱着兽皮卷回到了自己耳洞。
火山送回来的兽皮卷太多,他需要一卷一卷的梳理,目前已经看了一多半,现在也没有寻到有关巫术的描述。
沈灿倒也没有失望,他和火咸聊过。
炙炎包括附近各部,说白了就是残部、野人凑在一起建立起来的。
就像这次的洪灾、瘟灾,附近各部毁灭。
残留下来各部残民就会在瘟灾后凑在一起,组建出一个个新的部落,重新占据这片空白区域。
三百年前的炙炎的出现,或许和眼前的场景差不多。
这样组建的部落哪里有底蕴,就算能再传承三百年,也只能保证勉强能活着。
一卷卷的兽皮卷在沈灿面前过着。
临近天明的时候,沈灿抓出了一卷同样光板没毛的残卷,眼前一亮,终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