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案上呈送入祖庙做祭。
其中左肩处的肉要最先献给祖先。
做完这一切就可以分剩下的肉,让大家一起享用了。
在族人的帮助下,沈灿完成了对裂山夔的分割,虽说步骤缓慢、断断续续,可终究是完成了祭祀。
一次亲身实战,可比演练十数次的成果。
当沈灿将铜案放在贡桌前的时候,一起走来随时准备搭把手的火咸开口了。
“阿灿,在很久之前,我人族除了祭祀祖先外,还会祭祀天地、灾兽,祈求安稳。”
其实不用火咸开口说,沈灿记忆中就有这些相应的传闻,这是部落一代代口口相传的事情。
此刻,他静静的听着火咸开口。
“取兽脂、兽首燔烧于柴堆,烟气冲天,为祭天。”
“合剩余兽体埋入坎穴,血食归地,为祭地。”
“猎活物于坛,是为祭兽。”
“可吃了我族的供奉,却都不庇护我们。”
“天雷、地动、灾兽出,赤地万里,洪海汪洋,所以我人族先辈不再信天地,不再敬灾兽,只靠自己一双手,从大荒取食求活。”
“这些神位不是死物,是守护了我炙炎部落三百年传承精魄所在,日后这副担子老夫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