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灿迟疑,难不成他摸鱼被发现了?
这一个月啥也没干,天天就吃了睡,睡了吃。
……
祖庙,位于部落诸多山洞拱卫的中间位置。
此时祖庙内宽敞的山洞内,一头湿漉漉的裂山夔被藤绳捆的结结实实,刚刚从山洪中捞上来不久。
狩猎归来用猎物祭祀先祖,乃是部落传承下来的规矩。
而且敬奉先祖的猎物需要庙祧动手取血、肉、骨敬奉祖先之后,才能将猎物分割分给部落众人。
只不过最近大雨连绵,狩猎队只能从洪水中打捞猎物,想要抓活物并不容易。
送来猎物的狩猎队头领火山没走,反而和看护祖庙的庙祧聊了起来。
“老族叔,你不是老早说精神不济,需要人来传承祖庙庙祧,你看让阿灿这孩子跟着你如何?”
“这孩子身子骨孱弱了一些,前几次外出狩猎就有点跟不上狩猎队伍,这次差点被水淹,还以为活不了了。”
“这般孱弱的身子就算浸泡兽血也难以承受兽血的冲击,以后再跟着去狩猎危险太大了,不若就跟着你洒扫祖庙,想来先祖们不会怪罪下来吧。”
火咸手里搓着一株灰褐色的药草,头也不回的回答道:“都是自己部落的孩子,先祖怎么会怪罪呢。”
“我真的老了,庙祧不能没人传承下去,阿灿这孩子要是同意就跟着我吧,狩猎队也不缺他一人。”
火山一听脸色有些犹豫,成为了庙祧,意味着日后无法离开部落,每日要洒扫祖庙殿堂,过着每天重复的日子。
部落的年轻一代火气大,都不乐意来看护祖庙,更愿意出去狩猎大荒,那样才能展示自己的勇武,抱上大屁股娘们。
他以前不是没给阿灿说过,都被其倔强的拒绝了。
沈灿来到祖庙所在的山洞,还没有进去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