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米拉的手停住了,目送着g63而去。
“少见吧,”保安只当她是新来的没见过世面,“我敢说这里停着的车比国际车展的还豪华,全都是豪车。”
“确实少见,”柳德米拉把登记册还给保安,“那我打扫的时候得小心一点了。”
继续低头打扫的时候,柳德米拉看见了停在不远处的g63上,一个穿着大衣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斜挎着一个邮差包,坐着电梯朝莫大主楼去了。
她一边不动声色地打扫卫生、扫清积雪,一边朝着g63走去。
走到附近的时候她愣住了。
只见一个目光炯炯有神的年轻俄罗斯人穿着一件迷彩夹克坐在驾驶位上。
他正拿着手机百无聊赖地搭在方向盘上面打字聊天。
柳德米拉只是看了一眼以后立即就低下了头,离开了g63的视线。
紧了紧怀里的黑色小塑料袋,柳德米拉想了想。
她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绕了一个大圈,来到了g63车头正对面的一辆雪铁龙车后,四下看了看,确保这里是监控的死角。
她放下了手里的扫把和簸箕,从怀里掏出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打开一看,一捆制作粗糙、用布子缠绕住的小盒子,正在她手上露出微弱的红光。
撕开胶布的一截,她把盒子粘在了g63正对的雪铁龙车后面,两辆车距离不过3米。
做好这一切以后,她把黑色塑料袋塞回兜里,若无其事地拿起扫把和簸箕,继续打扫卫生。
又花了十几分钟后,她把簸箕和扫把放回原位,从停车场的一角离开了现场。
走之前她朝着一个方向莫名其妙地挥了挥手。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办完了事、交完了学费的郑直挎着包从国家管理系的楼里面出来。
他本来想打电话叫伊利亚过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