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炸了吧?”
“......”
萨莫伊洛夫没说话,他身后的保镖队长则是上前一步,将手里两个用牛皮纸包裹的东西塞到郑直和谢尔盖的手里。
郑直看了萨莫伊洛夫一眼,手伸到会议桌下面把牛皮纸拆开,摩挲着拆开了弹夹检查了一下,然后把牛皮纸里的手枪塞到后腰。
突然,会议室的前门被打开,一排穿着运动夹克、带着墨镜的陌生人鱼贯而入,随后一个身穿绣着金边的白袍,头上戴着黑边的白头巾,戴着一副墨镜的中东人缓缓走了进来。
郑直看萨莫伊洛夫没有起身的意思,便跟着坐在椅子上,看着法赫德·阿卜杜拉缓缓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法赫德坐下后,有些意外地看了郑直一眼,随后视线又转到了萨莫伊洛夫的身上。
“萨莫伊洛夫,”他露出了笑容,嘴里面满是金牙,“不出来迎接一下老朋友吗?”
他说话感觉像是在漏气,俄语很生硬,并且很多词汇都已经过时了。
“如果我的老朋友想要什么都不付出,就从我这里每年拿走4亿美金,”萨莫伊洛夫十字交叉,丝毫不落下风,“那他就不配称之为朋友。”
“嗬嗬嗬,”法赫德的笑声像是破了的风箱,就好像喉管漏气一样,“话不能这么说,萨莫伊洛夫。”
他摘下了墨镜,眼睛死死地盯着萨莫伊洛夫。
郑直此时才注意到,
法赫德皱纹横生的脸上,一道伤疤从他的侧脸划过,穿过了紧闭的左眼,一直开到他的头顶——
再配合他那漏气般的喉咙,不难猜出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遭遇过多么残酷和惨烈的事情。
“那是我的地盘,”他摆弄着手上的墨镜,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不该给我土地租金和使用金吗?”
“据我所知,”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可是一片新开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