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萨莫伊洛夫脱掉手套,满意地看着懒散的白虎,“走吧,我们去吃饭吧。”
......
主楼的露台上,来自日本的备长炭稳定地散发着热量,铁板上的高级和牛滴下的油脂带着炭火的香气烘得烤肉风味儿十足。
让郑直感到意外的是,萨莫伊洛夫的烤肉手法出乎意料的不错。
“怎么样,”萨莫伊洛夫看着大快朵颐的郑直,“我的烤肉手法还不错吧?”
“真的绝了,”郑直手里拿着萨莫伊洛夫烤出来的大串,含糊不清地说道,“话说阿丽娜不在家里住吗?今天没有看到她。”
“在她那个宝贝马场里,”萨莫伊洛夫哼了一声,“她前段时间心血来潮开了一个马术俱乐部,从迪拜弄了好多匹马,结果最贵的一匹水土不服病重了,怕我骂她,最近都不敢回来。”
“那匹马真的很贵吗?”郑直好奇地问道,“以您的财富都会责骂她吗?”
“我肯定不会真的责备她,但是我会让她长长记性,”萨莫伊洛夫用夹子夹着一块肉眼,正在炭火上封边,“因为我很早就告诉她了,在莫斯科搞马术俱乐部没有前景——为什么不去伦敦、巴黎、摩纳哥搞呢?很多俄罗斯有钱人都在那边定居。”
“但是她非要一意孤行,”他哼了一声,“花了接近7000万美金搞来了一批种马,最贵的一匹刚刚在迪拜世界赛上拿到了冠军,花了3600万美元引进了过来!好了,现在病倒了吧!治不好就只能拉去配种了!”
郑直听到这个数字,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对着手里的烤肉猛攻。
管家又拿来了一瓶1968年的大拉图,郑直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开这种年份古老的葡萄酒需要特制的开瓶器。
老酒的木塞子经过长时间的酒液浸泡,在开启的时候很容易掉渣或者断裂,必须用特制的开瓶器才能完整的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