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太吵了,”他把烟头随手塞进了哀嚎的混混的嘴里,然后强行把他的嘴合了起来,“帮我灭一下烟吧,谢谢。”
烟头进口的一瞬间,高温就迅速破坏了混混的上颚表皮和舌头,烫的他剧烈挣扎了起来。
但是郑直的手就像老虎钳一样死死地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的嘴根本张不开来。
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诺大的大厅里只剩下混混含糊不清的哀嚎。
直到烫的混混涕泪横流、烟头在嘴里完全熄灭的时候,郑直才松开了他的手。
一大股烟雾从混混的嘴里吐了出来,紧接着他就从桌子翻到地上,开始了不住的干呕。
郑直此时朝门口那些进退两难的‘熨斗’帮混混们招了招手。
混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人被硬着头皮推了出来,走到了郑直的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抱歉,我的心情不太好,”郑直叹了口气,“你们也没碰上一个好的时候。”
“把这个怪叫的带回去,”他淡淡地说道,“另外告诉一下你们的老大,把能叫的人都叫上,到西南地铁站和罗蒙诺索夫站中间的公园那里等我,告诉他西南地铁站由我们来接管。”
说罢他后退了两步,让他们把哀嚎的混混抬走。
“对了,”郑直说道,“让你们老大也通知一下‘百货商店’和‘摩托’,如果他们愿意一起来那就再好不过了,省得我一个个找上门。”
......
“欺人太甚!”
‘熨斗’帮的老大瓦西里看着手下兄弟嘴里的伤势,怒火中烧。
“瓦西里,”一个小混混低着头说道,“他们还抓走了刺猬,让您叫上所有人到西南公园那里。”
“那还等什么!”瓦西里咆哮道,“叫上人!走!”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