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灯火通明的警察局,“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老板,枪已经放到他们的地下室了,”瓦列里笑嘻嘻地说道,“我在阿尔法小队干的可跟科罗廖夫那些正面突入的突击手不一样,我可是技术兵。”
“那就好,”郑直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略微有些放松了下来,“辛苦了。”
“轻轻松松,”瓦列里的声音传来,“他们都出去了,就一个看大门的还喝的醉醺醺的......苏卡不列!他们还在后院里埋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瓦列里的声音才传了出来:
“老板,”他啧啧称奇道,“没想到现在莫斯科还有这么传统的黑帮了,跟古拉格时期的律贼一样的处刑手段......他们在后院埋了至少2具尸体。”
“给他们造成点破坏,让警察一眼就能看出来,”郑直有些振奋地说,“给他们把罪定死。”
“收到!”
挂断电话,过了一会儿,张浩浑身轻松地从警察局走了出来。
“怎么样?”郑直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100万卢布赚的轻松吧。”
“还好吧,”刚做完伪证的张浩嘿嘿地笑道,“那个妮子让俺写完,翻译就直接让俺走了。”
“100万啊,”他憧憬地说道,“够俺去找300次黑毛子。”
“不是我说你,浩哥,”郑直笑骂道,“你这也太没出息了,怎么就喜欢找3000卢布的斯坦国人?”
“害,最后不都哆嗦那么一下,”张浩搓了搓手,“浪费那个钱干啥?”
郑直笑着摇了摇头,跟张浩上了车,扬长而去。
当天稍晚些时候,安娜来到了警察局。
她四下看了看,来到了值班室的铁窗前,清了清嗓子。
“下午好,”她对值班的胖大姐说道,“我要报警。”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