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看另一段录像。”
女主持人抬手,大屏幕播放了另一段录像。
这段视角的主人转头望去,身旁的特警已经中枪倒地,上半身被近距离突击步枪破开了好几个不规则的大洞,模糊的镜头下整个人仿佛变成了破烂的布娃娃一般。
布娃娃手上抱着冲锋枪,头盔上的摄像机一闪一闪。
几米开外,持枪犯罪分子也已经成了一个血葫芦,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镜头主人突然怒骂一句,持枪一转身就进了屋子。
令他没想到的是,又一个人从酒吧的吧台下钻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黑漆漆的霰弹枪。
“给我弟弟陪葬!”
他怒吼着扣下了扳机。
“砰!”
视频播放完毕。
“后续经过谢尔盖·叶戈罗夫中尉确认,”女主持说道,“他们事前得到的情报里没有对方带有枪械的情报。”
“而经过莫斯科市警察局物证科的鉴定,”她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帕维尔少将,“这两把枪上的编号属于莫斯科特警队,请问帕维尔·安德烈耶维奇少将,您如何评价特警的枪支丢失,并且它被用来杀死了3名同事的事实?”
帕维尔少将顿了顿,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仔细地思考了一番后,看着摄像机,认真严肃地说道:
“对于这件事情,”他说道,“我已经严厉地斥责了阿尔乔姆少校,并让他做出了深刻检讨。请大家相信我,特警系统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摇了摇头,郑直关掉了电视机。
他站起身,随手把碗放到了洗碗机中。
“喂?”他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斯卡地产?我想找一片莫斯科周边的林地,和一栋可以用来改造成宿舍的公寓楼.......”
中午时分,郑直的黑色大g和一辆本田小轿车缓缓停在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