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50万卢布——他今晚押注赚到的赌金。
科罗廖夫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信封,里面装着他的参赛费和花红——一共是7万卢布。
“苏卡不列,”他笑了笑,“跟我说说工作内容。”
郑直摇了摇头,手指画了个圈。
“跟我来吧,”科罗廖夫懂了郑直的意思,“我知道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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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姆基区,距离仓库不远处的一处酒吧,最里面的卡座。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烟雾弥漫、大麻味道充斥、能把人耳膜震破的鼓点。
“这就是你说的地方?”
郑直拿着一瓶1664,几乎是扯着嗓子附在科罗廖夫耳边大喊。
“起码这里是最不可能有窃听器的地方,”科罗廖夫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你应该不会让我干一些保安或者门卫之类的工作吧?”
“这倒也是,”郑直喊道,“你不喝酒吗?”
“我从不在任务期间喝酒,”科罗廖夫喝了一口水,“现在说说你的工作吧。”
“其实跟保安和司机差不多,”郑直顿了顿,“只是你运的东西比较危险。”
“你要运的是什么?”科罗廖夫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把玩着手里的水瓶,“毒?枪?还是人?活的还是切块的?”
“都不是,”郑直摇了摇头,“那些我不碰,我运的是香烟。”
科罗廖夫听到郑直的话后,整个人更放松了一些,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一点。
“这些你找特警退役的菜鸟们就可以,”他说道,“那个狼牙就是特警退役。”
他似乎不太看得上这份工作。
“这是我才需要考虑的问题,”郑直直勾勾地盯着科罗廖夫的眼睛,“我现在问你的是,你能不能做?”
棕熊仿佛被挑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