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晚了。”
玛莎则是一把甩开了安东的手,继续自顾自地跳舞,直到他再次抓住她的小臂。
“安托沙(安东的小名),”玛莎转过头来,有些无奈地捧起安东的脸,“我不想回去。”
“你没发现我们也是穷鬼和没什么文化的蠢货吗?跟我们的父母一样,”她有些悲伤地说,“我爱你,只是我没办法跟你爸妈住在一起,睡在你家的客厅里,并且随时担惊受怕地成为一个寡妇。”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安东却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了她,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
“去看看我们的新家吧,”安东摊开手心,露出了一把钥匙,“我的意思是,虽然它又偏又小,还是租的,但是——”
这次轮到玛莎来吻她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晚上郑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一直在思考自己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不管是开头从李三江那里要回护照、还是冒险获得第一桶金、亦或是现在解决换汇的问题,看似是每日情报系统提供的助力,但是每一步都是近似于狐假虎威、与虎谋皮。
“人还是得靠自己,”郑直打开了窗户,看着外面像墨水一样的天空,点了一根烟,“情报总有来不及的那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郑直背着一个书包来到了位于列宁大街的奥地利莱弗森银行门前。
不多时,他从银行里走了出来,钱包里多了一张灰色的银行卡,是美元和卢布双币种的。
之所以选择这间银行的原因,还是昨天晚上大学站的换汇林老板告诉他的消息。
俄罗斯本土的银行和一些大银行们对于不明来源的资金查的比较紧,他们还是更喜欢在管理更宽松的莱弗森银行存钱。
现在他的卡里有25万美元和1500万卢布的余额了。
郑直打算去开一家物流公司,但是他不打算用自己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