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失敬。”
“谢谢,”安娜优雅地做了个提裙礼,“就是学费太贵了,我现在得努力挣钱和节约开支,不然可能连新的舞鞋都买不起了。”
“所以你那么着急把房子租出去,”郑直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挣学费吗?”
边说着两人来到了有轨电车站,晚上八九点的莫斯科,气温已经来到了零下。
安娜身上的薄羽绒服并没有办法完全抵御寒冷,她一边搓着双手,放到嘴边哈气保暖,一边与郑直等着电车缓缓驶来。
看着远方的电车,郑直从怀里掏出了储蓄交通卡,准备刷卡上车。
“等等,”安娜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把拉住郑直的手,带着他上了电车,“不用刷卡。”
“坐一次电车要60卢布呢,”安娜和郑直坐在了有轨电车的后座,“周末了,查票交警都下班了,没有人会查票的。”
“你经常这么干吗?”郑直看了安娜一眼,“未来的国家大剧院芭蕾舞首席也会逃票。”
“偶尔,”安娜吐了吐舌头,“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