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郑直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课表,“但是我估计四点多才能下课,等你到了先在接待区等我,然后我们一起过去。”
把早上的两个鸡蛋吃完后,安娜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双新的足尖鞋放到了舞蹈包中,然后便离开了。
就算是在俄罗斯,练习芭蕾舞也是一个不小的开支,不说安娜所在的波修瓦芭蕾学校一年的学费就得几十万卢布,光是每周都要磨破一双的足尖鞋,更换也是一个不小的损耗。
郑直一个人坐在家里,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笔钱不能一口气全部换掉。
他突然意识到,他现在没办法把这笔钱全部换成天朝币然后寄回去。
不管是官方还是地下换汇,都没办法。
如果是找银行预约,他没办法解释这么大额的财产来源。
而如果是找地下钱庄,一个18岁的高中生带着接近价值4000万卢布的现金,去找一个没有任何第三方保障的地方换钱......
他怕是疯了。
“但是还是得换一点啊,”他敲了敲脑袋,“还有哪些地方能换钱呢?”
黄河。
不过这个黄河并非天朝的黄河,而是莫斯科一家酒楼的名字。
上次来莫大的时候郑直就远远地瞧见了这家开在莫大不远处的天朝酒楼,后来还是听周围的人说起过,这家酒楼做的一手好烤鱼和正宗川渝火锅。
距离早上10点上课还有一段时间,郑直先来到了黄河酒楼,找到了正在玩手机的前台。
“您好,”他敲了敲台面,“我想找你们老板。”
“我是经理,”听到声音,坐在一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您有什么事吗?”
郑直看到了收银台上放着的两个支付二维码以及写着“天朝币结账打折”的牌子。
“有事情找您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