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在眼下这个关头不掩人耳目地跑回去。
“该死......”
他听到不远处,几墙之隔的枪声和喊声,一咬牙,把羽绒服脱了下来,划开内胆,抓起美元和大额的卢布就拼了命的往里面塞。
直到塞到羽绒服都有些变形,旅行包已经快空了一半,他才停了下来。
重新穿上了臃肿的羽绒服,一脚把干瘪的旅行袋踢回去盖好地板,郑直听着自己快要冲破胸腔的心跳声,闷头朝后门跑去。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郑直不经意间往打开的柜子里瞥了一眼。
一把漆黑、崭新的手枪静静地躺在柜子里。
经常看电影的他认出来了,这是一把格洛克17,弹夹里装满了子弹。
他鬼使神差地把手枪塞进兜里,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后门走去。
走到酒吧后门的时候,他刚一准备拧开门把手,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对讲机的声音。
“新人?新人!”门外传来了对讲机里特警队长的声音,“汇报情况!”
郑直心下一狠,掏出手枪,按照电影里教的那样打开保险上好子弹,静静地把握在手里,枪口瞄准着门外。
“队......队长!”门外传来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一切正常!”
“但是队长,”他哆哆嗦嗦地说,“为什么我听到了剧烈的枪声?”
“听着,新人,”队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情报有误,安德烈那个老混蛋没跟我们说真话,他们有步枪还有警用的霰弹枪——”
然又是一阵剧烈的枪声从门口和对讲机中传来。
“听着菜鸟!”队长喘着粗气说道,“这群偷渡的蛆虫全部都在门口,我需要你从后门绕进来包抄他们,明白吗?”
“我......我不明白,”新人特警急切地说,“我要告诉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