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吧。”
鄂伦岱从小就看不上法海,对于法海,除了嫉妒,还有不少的愤恨。
把法海从家里赶出去,然后禁止法海的亲妈葬在佟国纲的身边,可以说是他得意之作。
以前也曾有人说情,他丝毫不让的扬言过,这是他的家事,别人八竿子打不着。
如果谁再来劝,那就是瞎搅和,纯粹是想和他鄂伦岱过不去!
现在,太子又来旧事重提,想想都让人恼火。
太子和索额图关系密切,而他和索额图之间却是龌龊很多,所以对太子,也有些怨恨,更别说现在,太子主动跑来,干涉他家里的事情。
“太子,我听说毓庆宫前些时候有宫人被处罚,您还是管好毓庆宫吧。”
“至于您刚刚说的,那是奴才的家事。”
“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到这里,他朝着法海冷冷的看了一眼道:“一个贱奴而已,居然还异想天开,妄想和主人葬在一起,人贵有自知之明,实在不行,撒泡尿照照自己!”
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刀,狠狠的捅进了法海的心里。
母亲葬在外面,不能葬在佟家一脉的墓园里挨着父亲,已经让他觉得自责不已,都怪自己无能,现在鄂伦岱如此羞辱他的母亲,更是让他愤恨不已。
可是他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论年龄,鄂伦岱是他兄长。
论地位,鄂伦岱是一等公,家族里,也只有叔叔佟国维才能够压他一头。
可是,鄂伦岱连佟国维都不怎么服气,他法海面对这样一个混不吝,又能如何?
就在法海想要强忍着心中的难受,规劝一下太子,不要再为自己的事操心的时候,却见此时的沈叶已经怒发冲冠,他手指着鄂伦岱道:“好你个鄂伦岱!作为领侍卫内大臣,竟然说出这等不忠不孝的话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