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安好像,能够理解那一刻她的‘本能’。
在他看来,魏忤生就是一个热血但中二的皇子,虽然拥有很多想法,但目前还相当的稚嫩。
而心月,仿佛就是为这种时刻而生的。
所以,昨夜的刺激经历让她的心脏仍然与自己同频。
就连结束了,都还未意识到。
这妮儿,神秘的。
“你睡吧,我们交替值守。”
没有解决途径的困境,怎么想也只能浪费时间。心月摇了摇头,不再内耗。或者说,不再全身心去内耗。
“行的,但你别想不开自杀啊。”
这样叮嘱一句后,宋时安就在一旁,躺在板上,直接的睡下了。
现在船还没开到朔风,这些士兵必须要盯着,不然让他们夺了权,那是非常可怕的。
毕竟守琅琊是可能危险,但守朔风是一定危险。
没有士兵,是主动愿意去的。
就这样,过度疲惫的宋时安倒头就睡。
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
直到一个硬物,在他身上怼了怼。
宋时安睁开眼,便看到的是心月拿着剑柄戳了戳他的肩膀。
“哦哦抱歉,我睡了好久吧。”宋时安坐起身。
“没事,换你了。”
靠着船身坐着的心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那清秀冷漠的脸庞,仿若静谧的雪国。
她安静的就像是一幅画。
但这只是平静的表象。
哪怕是入睡中,她握着剑的手,依旧如绷紧的弦。
这是殿下哪淘来的人才?
宋时安起身,伸了懒腰。而后,站在船头,感受着湍急的赤水河里,大船顺流而下。
仅仅是北凉的一条大河就这样,那‘千里江陵一日还’,该是多么的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