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荷’调子,又晃悠起了手中剑。
装聋。
见状,阿乌又试探道:“那宋时安吧,虽然是解元,长得也算英俊,就差谦公子一点,但如此狂傲,得罪了孙氏,怕以后是不会好……”
“请君暂上云霄阁。”
舞动的剑停止,握着柄,笔直的伸出,凝视着眼前,想到宴会上的一切,孙瑾婳眼中毫无‘家恨’的敌意,还不自觉的浅笑起来:“若个书生万户侯啊。”
阿乌完全急了:“不是,小姐你——”
………
“景修兄,你竟做了如此大事!”
在宋时安随处晃悠,回到驿馆之后,早就已经把这些‘故事’听全了的王水山,彻底被这个挚友给傻眼了。
人怎么能够这么有种?
“你一定是喝醉了,对吧?”
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就拿起小说看的他,王水山焦急的说道。
“郎酒香醇,确实是有点上头。”
宋时安笑了,迷糊的说道。
“那孙司徒确实是带着敌意,要好好排挤你一番。可为何,你真与他硬刚呢?”王水山费解的问道。
“因为,皇帝要一把剑。”
宋时安表情从随意戏弄,缓缓变成了严肃且认真:“那我,就替他当这把剑。”
“所以,孙司徒的目的真的像我等推测的那一般,抗拒屯田?”
王水山有些难以置信,不解的说道:“孙司徒虽然归为三公,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一职务基本为虚职。实权不如他先前担任过的九卿,更不比那些钦州勋贵所任职的各将军。既然如此,如何敢硬顶陛下盛威?”
“这就是关键所在。”
宋时安坐了起来,指着他说道:“当初大虞立国,靠的是钦州勋贵打仗,扬州孙氏加盟。可如今,天下大权都在勋贵手里,世家力量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