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安一边道歉,一边将领口交叠,整理衣冠。
两个男人这样从驿馆冲出来,其中一个还衣着凌乱,真的有点怪怪的。
和我在盛安的街上走一走,哦哦哦~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
“时安!王水山!”
而在路上,正好就遇到了淳厚和张骥二人。
见状,已经将衣服穿好的宋时安,脸上疲惫困倦一扫而空,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当然,本来就没发生!
“二位公子。”
王水山主动打招呼。
“人家王水山来看榜也就算了,你宋时安也来凑这热闹啊?”淳厚嘴贱道。
“那你俩?”宋时安反问。
“这是你考的第三次,咱俩才是第二次,为何不能来?”淳厚直接揭短。
“那是因为你俩童生考上的晚,举人再给你十次都考不上。”宋时安一点都不惯着。
而且,并不因为在王水山面前被揭短了而恼怒。
以前没考上,也是我的来时路。
倘若这次考得相当牛逼,自有大儒为我辩经:宋老爷算好了日子,就想考今年的。
“你才十次都考不上!”而淳厚却急了,开始了胡乱攻击,“就算我十次都考不上,你也是十一次,永远都比我多一次!”
听到这个,宋时安从容且随意道:“那谁没考上,就给考上的人叫爹,怎么样?”
“哟,你不会来真的吧?”
张骥面露不解,然后又勾起笑容:“我的意思是,不会真觉得自己考得上吧?”
“那就赌呗。”淳厚毫不在意道,“反正估计咱三个人都听不到这声爹。”
“赌呗赌呗。”
张骥也随意的摆了摆手,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心里,有些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