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衡鉴厅。
第三日上午,所有的试卷基本上都已经评等完毕,评等的排名也差不多完成了。
不过因为有些具体的名次还没有确定下来,所以目前仍然是全封存的状态,并没有确认真名。
其中辞赋那一科,《劝学》被集体通过为甲等第一。
甲等的第二到最末,虽然有些存在争议,但还是能够投票投出来的。
问题的关键在于,策论。
前三甲的讨论最为激烈,投票下来,几乎是旗鼓相当。
分别是:
《梯税法》
实行阶梯税,同时对商贾收重税。
拥田越多,收税越多。
这一刀,非常狠。
但因为这一篇写得非常好,在晋王的监督下,这些大学士没办法忽视。
不过大家也都心里清楚,就算朝廷真的要实施这个法案,也并不能就真的将世家重创。
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你永远不知道,某些人有多少田。
那这篇文章就没有意义吗?
并非。
因为新的政策,在开始的时候,绝对是下手最重的时候。
这个政策一下来,这几年能够收到的田税一定是非常之多的。
不管后续怎么说,燃眉之急可解。
第二篇:
《大河赋》
这一篇文,文字非常华美,策论写得像赋。
但却不完全华而不实。
文章的核心观点,募捐钱粮,治理大河水患,修筑千里河渠,将河患区,改成数万顷良田。
这跟其它文章不一样在于,在那些人试图从‘节流’解决问题的时候,它提出了‘开源’。
没有粮,那就开发良田。
成本靠募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