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府。
“爻算”上的显示,反映了整个州的地气如同血流一样朝着这个中枢的点汇聚。——这山川大地是活的,而州府就是一处“气海穴道”。可以对兵家、道家进行“禁法”。
竹州城的那个新官在上任后,是拿着一州的“地气,人气”压过来,“请”武家军离开州府。
三个时辰后。
返回大营的武撼峦脸上是皮笑肉不笑,而随行人没有一人敢于言论。显然武撼峦被这朝廷派遣来的新官的行为,给弄得很不爽。
武飞:是的,按理说请平叛大军离开,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送个百十来头猪羊,再给个几十坛酒。在面子上做到位,至于入城就赶人?那可就太不地道了,将大军当成擦屁股纸了。
州官现在仍然能调动一州的爻算之力,维持宁和。还不是平叛大军的功劳?但凡——武家军在该地留有一些贼寇,卡在竹州出入的山头。州官的宁和调动就和鼻炎堵塞一样,喘不过来气。
贼寇可是不怕这压制的,因为是“造反”,驱动民气和官府对冲,本来就破坏宁和,爻算一片混乱,州官无“宁和”可调。
话说,若是将一州之地比作一个活物,治理不畅,产生贼寇,那就是躯体上生出来了肿瘤,朝廷调动武家军进入剿寇,就相当于一把手术刀切掉肿瘤,让此地重新恢复平衡。
武飞看到武撼峦身旁的显道人,一副神秘的笑容,不自禁晃了晃神。
武飞转念一想,站在那位朝廷命官的立场上:此时武家军横亘在竹州城外官道上,岂不是做完手术后,留在“患者”体内的手术刀吗?
这位州官想要恢复当地民生,施行教化,所以对州内跋扈的大军,他应该也不爽?
武飞再度看到了武恒羽,他此时瞅着竹山城的方向露出一缕杀意,怕不是如果此时真是乱世,他就当即手刃了这个州官。他那一身可以扛鼎的神力,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