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听到这,唐文忠猛地坐起,一拍大腿,“好,写得好啊,好一个位卑未敢忘忧国!”
“谁说我们戏子无情,一句位卑未敢忘忧国,道尽家国恨啊!”
“老头子,你搁这大喊大叫什么呢,孙子都被乱醒了!”
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从里屋抱着一个约莫两岁左右的娃娃出来,冲着唐文忠埋怨道。
看身段骨相,年轻时一定也是风姿卓越。
“错了错了,这不是太激动了嘛!”
唐文忠这辈子就没怕过谁,除了自己这内人。
咳咳,听老婆话能发达!
唐文忠抓紧起身,找到耳机连上,又点开继续播放。
戏腔起。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浓情悔认真,回头皆幻景,对面是何人”
“哎呀,好啊好啊!”唐文忠又忍不住出声道。
结果刚喊完,接着就感觉到背后发凉。
“我让你喊,让你喊!”
妇人不知什么时候转到了唐文忠的身后,上去就是两巴掌。
“哎!别打了别打了!”
唐文忠疼得快跳起来了,求饶道。
妇人也没继续,反倒是一边哄着小孩儿,一边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自家的老头子自己还是知道的,见过这些大风大浪,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
“哎我和你说,裘老太找了个好苗子啊,这首歌写得也好,哎呀太好了我和你说!”
唐文忠夸起来没完,一会说唱得不错,一会说歌写得不错,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