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酒店这边。
杨忠勋听着史俊伟疯狂的言论,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身体因为震惊而微微后仰,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
“你说什么?你……你已经动手了?”
“你这是在造反啊!”
“史俊伟,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史俊伟却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疯狂,他大声说道:
“造反?”
“这天下本来就是能者居之。”
“祁连山算什么东西,一个农民,赶上了好时候,踩了狗屎运而已!”
“昏庸无能,祸国殃民!”
“大哥!我助你取而代之!”
杨忠勋彻底无语了,气到崩溃。
他知道,史俊伟已经疯了,多说无益了,再多说就要变同谋了。
杨忠勋当即打发了史俊伟离开。
“你先缓一缓,冷静一下。”
“等明天开完会,我叫父亲一起,我们再说。”
杨忠勋都没敢用商量这个词,生怕牵连了。
史俊伟缓缓冷静下来,涨红的脸也平静下来,在杨忠勋的好生劝说下离开了。
史俊伟一走,杨忠勋当即拿起电话,拨通了父亲杨老的电话。
与此同时。
京城疗养院。
杨老并没有闲着,正端坐在屋内,就着那昏黄的台灯,思索着周一怎么给史俊伟周旋。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且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失魂落魄的张振邦一头闯了进来。
张振邦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杨老,我……我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啊。”
杨老缓缓抬起头,摘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