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不断责骂着眼前的这个张士林,结果是越骂越气,眼神中满是怨恨,继续嘲讽道:
“父亲要不是为了给你那个不省心的表子老妈填窟窿,也不至于一把年纪了还要在外面四处奔走,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说到这里,张士诚冷哼一声,满眼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他轻蔑地撇撇嘴,接着说道:
“你妈不过就是一个护士,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学人家去投资,结果呢?”
“赔得一塌糊涂,还生下你这么个废物,干啥啥不行的废物。”
张士诚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越说越激动,手指着张士林的鼻子骂道:
“你说你,父亲把你从牢里捞出来。”
“你躲到香江,躲就躲着呗。”
“还?的不省心,隔三岔五地给我惹出麻烦,还要劳资亲自跑这一趟来收拾你的烂摊子。”
“你就是个杂种,根本不配做我们张家的人!”
张士诚说到兴奋处,不假思索,喊出了“杂种”二字。
因为张士林是他爹张振邦和一个照护的护士生的。
名不正言不顺。
而“杂种”二字也如同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张士林的心脏,彻底点燃了张士林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布满了血丝,脸上扭曲得狰狞可怖。
他从小虽然也和这些官家子弟混迹在一起,也在大院里长大。
但是,他其实知道,大院里的子弟,都没有真正接纳他。
他们甚至多次当面讥讽张士林的出身。
不光是大院里的高干子弟不接纳他,连那些普通身份的同学都嘲讽他是私生子。
暗地里议论纷纷……
这让他的成长中,内心逐渐扭曲!
他得不到真